活在幻想里的人

          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
        /ps手书约稿,求大大帮我把这个瓶邪两人视角的稿子画成手书。

        在昏暗的房间里,男人坐在床沿上,呆呆地看着手中的鬼玺,想着那个将它交给他的青年,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真的可以因为一句话就死守了九年,这九年间不知有多少人劝他放弃,胖子那家伙自己还在巴乃种地呢,居然还来劝他放弃,男人轻轻勾起了唇角,他们铁三角在对某些事上,都有着相似的执着啊。

      男人忽而蒙上了一层阴翳,像是想到了什么,他们铁三角,怕是很难再重聚了,嘴角的轻笑化成苦笑,轻叹了一声,将鬼玺重新放回保险箱,走到窗边,抬头看着天上的一轮残月,脑海中再次闪过了青年的脸,依旧是那不变的容颜,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,心下感叹着两者是多么相似,清冷,沉默又神秘。思绪正要随之远去,耳边忽然传来了一声情冷的音:“吴邪”男人猛地转过身去,脸上露出了激动的神情,心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跳动,但
当看见眼前还算整洁的房间,却没有一丝那人的气息,男人微微垂下眼帘,那双冰封许久的双眸终是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,岁月已经在男人俊朗的容颜上留下了痕迹,让当初的小奸商成长成如今沉稳老辣的爷,仿佛也就只有那几个人才能让他有一丝多余的情绪。他用了三年的时间看清了自己的心,用了六年的时间来隐藏,如果是九年前的他,怕是会不顾一切的追寻,而如今却不得不考虑的更多。

无奈的摇了摇头,向床边走去,清冷的月光,都未能留住他落寞的背影。

      十年之期未至,男人却还像以前一样站在人声嘈杂的车站里,等待着列车的到来,即使如今已有了飞机,即使他此行真的只是旅行,可他还是习惯于坐火车,就仿佛在哪里,能找到青年曾经的身影。

          站在长白山脚下,男人调整着呼吸,九年了,年年如此,他已经习惯于独自一人来到长白山,目标明确地在这茫茫雪山中穿行。

      骨节分明的手在石壁上来回抚摸,却还是一如既往地毫无所获,像是早就知道一样,用头轻抵住石壁,手无力地垂了下来,忽有一阵刺骨的寒风袭过,男人猛地抬起右臂永拳狠狠地凿向石壁,从骨节传来的真真剧痛在提醒着他,要冷静,不由得长叹一声,转身滑坐在地上,随手点起一根烟,狠吸一口,心里想着若是内群人看见自己此时这副模样,会怎么议论,呵,管他呢,谁敢在背后议论,就一枪崩了他好了,嘴角微微上翘,眼前的一切,慢慢模糊了。

     再次清晰起来时,面前的场景却换成了一片正在极速缩小的石壁,耳边,风呼啸而过,身体极速下落而带来的失重感让他又是一阵目眩,就这风声,耳边再起响起了那青年的声音“吴邪”男人洒脱的笑了,换换闭上了双眼。

      我终是没能忘了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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